很多时候我会依赖咖啡,度日,或者,渡夜。度和渡,在这里没有本质区别,词条之意:“过,由此及彼。”只是黑夜于我,是深深的海洋,于是有渡。
我总是把一些图表一些文案一些疲惫溶进杯中,在滚烫的温度和飞快的搅拌下它们变成浮沫疾速旋转,然后停止、消失、冷却,溶入我的血脉。
泡沫般旋转,泡沫般粉碎,泡沫般消逝不见。于是有度,天又一天。
在夜里,时常会冲泡一些安静,一些清醒,一些忧伤在杯中,和着一部电影、一首歌或者一段文字,而无涟漪。偶尔看到墙角的吉他,会陷入稍许思考,于是关上灯,望着黑暗发呆,却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思考的东西。在无边的黑暗里,我很快睡去。
我总是在梦里穿越茫茫的水域,低飞般掠过或轻巧地游渡。于是有渡,疏梦复远。
云淡风轻扬微尘,穿透那些神采奕奕,心上尘,封已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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